陈霖把中央空调开到最低温度,却还热得不行,浑身都在冒汗,他由后舔吻着杭锦的肩骨,一边用力撞她的臀肉,一边箍抱着她的腰腹,防止她撞到墙上。
杭锦双手撑在墙壁上,两条腿由后圈在陈霖腰上,两人下身紧紧连着,性器拔出来时会带出一小片白沫,他又重重撞进去,卵蛋贴着她的嫩穴狠狠擦过,快感很深,杭锦被顶得高高仰着脖颈呜咽。
陈霖低头亲吻她的脊骨,挺胯撞得她臀肉乱颤,两手抓着她两条腿大大分开,加快速度和力道重重往她体内插送,她整个人趴在墙壁上,被顶得胸乳都贴着墙壁,奶尖被蹭得愈发硬挺。
湿软紧致的甬道被捅得水汪汪一片,快感沿着尾椎腾空,麻痹四肢百骸,最后席卷整个大脑,小腹酸到了临界点,她开始哭着尖叫,两只手胡乱抓着墙壁,摇头晃脑地喊他停下。
陈霖知道她要高潮了,抱着她的腿操得更凶了,粗长的性器狠狠插送,又狠狠拔出来,一下一下捣得她灵魂都快碎了,她哭似地尖叫一声,抽颤着身体高潮了。
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径直往下滑。
陈霖将她捞在怀里,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问她要不要喝水,杭锦的意识彻底空白一片,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头,她很累,想睡觉,只是才躺下,又被陈霖掐抱在怀里操了起来。
他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和精力,抱着她操了几分钟,又将她翻了个身,侧着身体操她,操得她高潮了一次,又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拿枕头垫在她肚腹,压低她的腰肢,掐着她的臀肉由后操干进去。
她软得整张脸埋进床单里,后脊哆嗦颤抖,呼吸里尽是难耐的哭腔和喘息。
他又俯身凑近,一点点沿着她的肩膀吻到她的唇,一边操进她身体最深处,一边吻咬她的舌根,沙哑的声音问她:“姐姐……”
“这样舒服还是刚刚那样舒服?”
“你最喜欢哪个姿势?”
她不回答,他又变着花样操她,掐着她在床上操完,又抱着她在半空操,操得她尿失禁一样喷了许多水,又将她搂在怀里,以把尿的姿势抱到洗手台前的镜子面前操。
杭锦不喜欢这个姿势,只是还没说出口,又被他强有力的插送动作顶得语不成句,她高高仰着脖颈,看见镜面里的女人,脸上潮红一片,双目迷离,长发被汗水黏在颈侧,白皙的乳肉被撞得颠簸乱颤,他偏黑的大掌握住一团乳肉重重揉搓,又低头吮吻她的颈窝,胯下力道不减,空气里尽是淫乱的啪嗒声响。
杭锦受不住地呜咽喘息,脖颈后仰着靠在他怀里,两只手掐着他的手臂喊:“……够了……不要了……”
她快要被操疯了。
“好,做完这次,我们就睡觉。”陈霖单手搂抱着她,另一只手伸到前方按着她敏感的阴蒂重重拨弄,在她反应激烈地呜咽挣扎时,他拇指抵着那颗阴蒂重重揉按,胯下狠狠往上一顶。
杭锦眼泪都被操了出来,哭着尖叫一声,嗓子都哑了。
“这样舒服吗?”他像个做研究的学生,在她身上尝试各种新奇的手法和姿势。
她不想回答,被他操得又高潮一次,才掐着他的手臂,哑着嗓子说:“舒服……”
0084 不疼
杭锦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酸疼得像是被人打了,她勉强翻了个身,又被身后的陈霖捞过来搂紧,她困得睁不开眼,声音更是哑得几乎听不清:“几点了?”
“七点二十。”他亲她的颈窝,“昨晚睡得好吗?”
昨晚她太累了,都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更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做梦。
杭锦闭着眼“嗯”了声,身体太过疲惫,她第一次想赖床不起。
“再睡会吧。”陈霖将她的头发理到耳边,低头亲她的脸,“我跟滕平说了,让他十点再来接你。”
“时间还来得及。”杭锦慢慢从床上坐起身,白色薄毯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她脖颈以下大片的红色吻痕,她轻轻皱着眉吸气,嗓子哑哑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