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声召唤管家,随着灯光逐一亮起,他抱着她走进房间,将她稳稳地放在沙发上,“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陈霖。”她蹙眉半坐起身,又被他按住肩膀,他身上带着冬夜的寒气,手指却温热,声音因为喉咙干涩而带着一丝哑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做这些没用是吗?”
他看着她,眉眼压着,眼神坚定又固执:“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讨你喜欢。”
“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做这些。”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奢求过什么,他就是单纯地喜欢她,想要对她好,蛋糕也好,百合粥也罢,他只是希望她不要生病,想要她开心。
是杭锦将他拉进她的领地。
还主动跟他发生了关系,哪怕是她喝醉了,她也千不该万不该。
玩弄这样一个纯情少男的心。
杭锦靠在沙发上,闭了闭眼,耳边一遍遍回荡着那句“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做这些。”
她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得像是要裂开。
陈霖在浴缸放好洗澡水,又过来俯身把杭锦抱进洗手间,到门口时,她从他怀里跳下来,皱着眉说:“我自己来。”
她进去之后关上洗手间的门,并把门反锁,随后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将身体沉进浴缸底部。
温水缓解了她四肢的酸痛感,她足足泡了二十多分钟,才从浴缸里起身去洗漱,镜子照出她身前身后大片的痕迹,她低头看了眼,拿浴袍穿上,走了出来。
陈霖就等在门口,见她出来,抿了抿唇问她:“你……那里疼吗?”
他昨晚有些失控,压着她做了很多次,今天回学校的时候,舍友黄汉青发现他脖颈的牙印,问他把童子身奉献给谁了,还说以他的体力,对方搞不好被他弄得要疼好几天。
他对这些毫无经验,用手机查了很多,随后买了药过来。
北洋大学离杭锦的公寓有十五个站,这十五个站里的每一分钟,他都在想,杭锦会不会再次拒绝他,会不会根本不用他买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