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身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滴,是冰水。
靠着低温,他才得以让自己短暂地离开床榻,离开他娇软而多汁的Omega。
陆太攀把苏凉扶在了自己的怀里。
给苏凉喂营养液时,他深深地凝望了苏凉后颈的齿痕一眼。跟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现在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正从那深深的齿痕中溢出来。
一个非常霸道而强势的标记,因为多次的重叠而变得无比明显。
他还记得苏凉当时发出的剧烈哭喊与抽搐,那是苏凉哭得最惨的一次,而陆太攀……陆太攀也是唯一一次没有对那样的苏凉心软。
恰恰相反,他不仅不心软,反而……
陆太攀用舌尖抵住自己的牙尖,然后他低下头,在那枚齿痕上舔了一口。
苏凉倏然停下了喝营养液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