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甚至有要妥协的倾向:“月白先生,我……”
可谭诺却很果断地打断了他:“先将那人叫来,要不要追究,由我与方黎判断。”
老板无可奈何,只能吩咐侍者将那名姓张的乐手喊来。
方黎听到那人要来,心头涌起一阵恐惧,他不由自主地靠近谭诺,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竟握住了他的手,那人的温度以及音乐家指尖特有的薄茧,让他惊惧的心情平复了一些。
随后方黎再次见到了那个满脸横肉、嚣张的张姓乐手。
“叫我作甚?”横肉男竟然对老板的态度也不算好。
“你啊,得罪人了!”老板埋怨地说。
“得罪人?”横肉男看到了方黎,然后不屑一笑,“得罪谁?这俩兔儿爷?”
方黎的怒火被点燃,恐惧顿时一扫而空。
“胡说什么呢!”
他勃然起身,却被谭诺拦住。
“不要跟这种人动怒。”谭诺劝道。
“哦?”横肉男摸了摸下巴,虽然在思考,但看起来更蠢了。
突然,这人好像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你是之前那个拿了一把很贵的琴的小子。那琴不是还了吗?又找来干什么?闹事啊?表叔你说,需不需要我帮你把这俩打出去?”
老板被气到无语:“好了你少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