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他喝了。”谭诺解释说。
叶君歌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大方得体的微笑:“刚做团长就开始袒护下属了。”
“不然为什么要做团长呢?”谭诺坦然地说。
叶君歌一愣,然后了然一笑。
方黎尴尬地解释:“我的确酒精过敏,喝一点就要进医院了。”
“我相信。”叶君歌嫣然一笑,“话说,方先生的能力在业界很出名,形象也好,好像上学的时候就有经纪公司联系过吧?我很奇怪,你最后为什么拒绝了呢?做一名独奏乐手不是有更大的发挥空间吗?”
方黎没想到叶君歌会问这样的问题。
“因为浦江爱乐对我而言有特殊的意义。”然而方黎却选择如实回答。
“哦?”叶君歌好像并不满意他的回答,只见她对谭诺无奈一笑,说,“你们指挥和首席都是一脉相承,讲话云山雾罩的。”
方黎心想冤枉,他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深层的原因他实在没办法说罢了。
他指望着谭诺替他辩解一下,没想到这人竟相当坦然地说:“对啊,我们就是一脉相承。”
方黎非常无语。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黑西装的工作人员朝陈亭走来,附耳说了几句话。
随后,陈亭上前拍拍谭诺的肩膀,对方立刻心领神会。
只见谭诺把酒杯放在侍者手里餐盘上,然后对宾客抱歉一笑:“诸位,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