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看看,没划得太深就好。”
“不疼,没事的。”
虽然这么说,但当他们回了起居室,方黎看到那个伤口,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这是钢琴家的手,怎么可以受伤呢?
而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遭了,家里没有医药箱……”
“没关系,不深。”谭诺看起来倒是很轻松,就好像是伤在别人手指上了一样。
“哪里不深?”方黎跪在谭诺面前,抬起头瞪着对方,“流这么多血,都看不出到底伤了多深。”
那人却很不在意地抽回手,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掉血,随后说:“真的不深。”
方黎将信将疑地看了看,确实算不上深,但也要清创,不然很难恢复。
“我出去买个碘伏……”
刚站起来,他就被谭诺拽住了手。
“听说唾液可以消毒。”
只听谭诺如是说道。
“你什么意思……唔……”
方黎简直惊愕的说不出话,那人把他拽进怀里,随即,食指竟然霸道地伸进他的口中。
血腥味立刻溢满口腔,他挣扎起来,却无济于事,他敌不过对方的力量。
过去不行,现在竟然还是不行。
他很想狠狠咬一口,但只是想想,他是个文明的人。
不像谭诺,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骨子里却藏着一颗暴虐的人。
就比如说此刻。
那人的唇角带着笑意,但目光却越来越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