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像是缺了骨架的风筝,被软绵绵地被抛上了云端,翻涌着旋转。

而薄越明锢在腰上的手是唯一能掌控着他方向的线。

裴意听见自己微不可查的闷哼,彼此间的呼吸纠缠着一块,滚烫而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