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说明她是个善良纯真的姑娘。
谢思虞不明所以:“什么回信?”
陆言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小心翼翼擦拭掉谢思虞眼角的泪水,又低头亲昵地蹭了蹭她地鼻尖,柔声细语解释:“你让护士转交给我的道歉信,我看到了,也回复了你。”
谢思虞深呼吸两次,嗓音微哑:“谢明远找人监视我,更不许我去医院。”
就连那封道歉信,都是她拜托唐雨送到华康医院的。
陆言卿见谢思虞眼睛红红的,心疼得不行,此时听到又是谢明远“从中作梗”,眼底露出一抹厌恶来:“他真是不配做一个父亲。”
“卿卿真的不怪我吗?”
“我差点害死你。”
谢思虞握住陆言卿的手,抬眸看着她,眼睛眨了又眨,内心忐忑。
其实她也明白,陆言卿是温柔识大体的豪门千金,过敏转危为安,她不会怪罪她,也不会把这样的小事放在心里。
可她会在意。
有些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至少对她而言。
没那么容易过去。
陆言卿垂眸对上谢思虞眼中的忐忑不安,似乎能明白她的心情了。
换位思考,她要是间接伤害了别人,道了歉却不知晓那人是否原谅自己,定然也会辗转难安。
“这样说吧,因为我拿错了阿虞的饮水杯,喝了里面的花生牛奶,导致过敏遇到危险。”
安全通道里有正方形的窗户,光线不算亮也不算暗,陆言卿牵着谢思虞的手,迈开脚步往上走。
准备徒步走上32层。
“虽然抢救过程很凶险,但最后虚惊一场,我并没有大碍。这事我也有自责,所以我不怪任何人。”
说到这里陆言卿停顿下来,歪头看向身侧的人,轻轻捏了捏谢思虞的指尖,继续娓娓道来:“相反,如果我真的出事,那我的家人一定会追究到底。”
“不管阿虞是不是无心,你都有直接或间接的责任,不仅是你,还有谢家都要承受我祖父的怒火。”
一句话就是,没出事什么都好说,一旦她出事,别说谢思虞和谢家,就是学校门卫室放她们进去的保安,包括学校举办运动会,都要承担这样或那样的责任。
这就是人之常情。
谢思虞垂下眼眸,再次陷入沉思,陆言卿的话很客观,也是事实。
“阿虞,我不怪你,这是真心话。”
来到31层的楼梯平台,陆言卿注意到谢思虞微蹙的眉心,侧过身把人拉进怀里。
右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揉了揉她的眉心,轻声说:“阿虞没必要因为没发生的事愧疚,明白吗?”
谢思虞似乎被说服了,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反手握住陆言卿的手,目光灼灼:“嗯,我明白卿卿的意思了。”
也不会再钻牛角尖。
“明白就好。”
陆言卿目光温柔,声音也透着前所未有的柔情,“阿虞跟我说说之后的事情吧,祖父答应过我不会为难……你,谢明远为什么要监视你呢?”
几分钟后。
陆言卿牵着谢思虞回到32层,秘书部江晓晓见谢思虞眼睛红肿着,明显是哭过。
顿时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要知道她当秘书三年了,从未见过谢思虞哭过。
拿起手机要给朋友聊八卦,消息发出去还是撤回来了。
算了,老板们的八卦不是她能聊的。
总裁办公室。
陆言卿进屋就关门,牵着谢思虞来到休息区,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来。
“卿卿,我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谢思虞喉咙发紧,一颗心狠狠揪着,事情已经到这里,她觉得坦白算了,“当年谢明远逼迫我报考N市的大学,好在我高考成绩不错,被当地一所名校录取。”
陆言卿翻找出包里的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