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去详谈。”
张夫人客气有礼的请大夫出去,临走还不忘给陈闲余一个等会?儿再找你算账的眼神儿。
陈闲余:“……”
面对室内张家几人投来的视线,他干脆躲进被窝,来个眼不见为净。
“行了,你们大哥这里?有我和你们母亲照看,你们不必担心,回去做自己的事?吧。”张丞相慢悠悠开口道?。
张知越看了眼此刻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们的人,敏锐的意识到陈闲余有事?在瞒他们,碰了碰身边弟弟的胳膊,让他及时?闭上了想?要问什么的嘴,又拉着最小的张乐宜走了。
室内顿时?只剩下张丞相和陈闲余二人,还有站在门外和大夫讨论病情的张夫人。
一室安静,张丞相自顾自坐在凳子上喝茶,半点不急的样子,直到张夫人让人把大夫送走,入内,她开口打破寂静。
“闲余。”
她沉着声,叫了一遍。
陈闲余乖乖的转身,从床上坐起。
“母亲。”
然而张夫人下一刻却又是眉头一皱,看他穿着单衣就这么坐在床上,虽说屋内烧了地龙,但冬日到底还是冷的,又沉着声说了句,“把被子披上。”
“哦。”陈闲余小心翼翼的看她一眼,乖乖换了个姿势,用被子将?自己裹严实。
然后,半垂着眼皮,不敢看她。
“我问你,你睡觉还有把嘴巴堵上的习惯,这样睡的好?”
张夫人仪态端方?的站在室内中?央,离陈闲余持有几步的距离,肃着脸,面对他问道?。
陈闲余缓缓回道?,“我睡着了,有时?候做梦就爱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