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好是第五日。”陈闲余言。
正好是他说的时候,张乐宜自己心?中也刚好想到了这个上面,她还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信陈闲余的承诺了。
明明,最初的时候还觉得此人?千般不可信,万般警告自己不要?相信陈闲余的话。
一晚上没睡,从他的脸色上还是能看出些?影响的,尽管这会儿他很困了,很想睡觉,但要?真的睡着又有点困难,克制不住打了个哈欠,见耳边着实安静,他一只手撑着额角,半瞌着眼皮,懒懒问说,“你觉得大哥下手太重了吗?”
他以为张乐宜的沉默和安静,是因温济的死,那她这会儿不说话是不是内心?也有点儿这样觉得呢?
“不会,”没有犹豫,张乐宜轻轻摇了下头,她不知道那花庄和温济杀人?的事是真是假,但冲对方?之前差点要?自己命这一点,她都觉得自己不该可怜他,想到自己的沉默怕陈闲余误会,郑重说,“我没有这样想。”
她看了眼轻轻睁开眼皮,看了下自己的青年,对方?眼下带着淡淡的青痕,她特地?补弃说明了句,“而且大哥是为了帮我报仇才这样,一报还一报,是他自己先不安好心?的。”
所以她才不会去怪陈闲余什么的,又或者说他下手太重,那不纯粹成了好坏不分,烂矫情吗?
陈闲余闻言轻笑?了一下,看着一脸认真又显得乖巧的小姑娘,内心?颇为欣慰,心?情也好上了一分,调侃,“哟,吃草的小兔子进化成钢牙兔啦?”
“你才钢牙兔!我只是长大了好不好?”张乐宜双手抱胸,没好气的回道。
这时,她又想到之前陈闲余跟她说的话,面色有些?紧张和严肃的问,“但是你之前不是说,温济可能背后另外有人?指使吗?是谁?是不是温家跟三皇子?”
“那现在他死了,他们不会猜到这事儿是我们干的吧?”
张乐宜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让堂堂丞相之子听话做事,顺理?成章的就想到三?皇子一党,虽说不怕吧,但……好吧,张乐宜承认,自己是有点怂,还是有点怕跟他们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