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老实啊,老实的近乎块木头!
他无语道:“他不同意又怎么?样?他前脚刚走,咱们就不能后脚借他的名头跟上去吗?”
做人可以老实,但不能老实成这样吧?一点儿都不知道灵活变通?
还是自己真的太无耻了?
杨靖这幅老实样子让自觉聪明的陈闲余也有一瞬间的反思,自己的诡计多端是不是已经进化成无耻至极了?
但就算是这样,陈闲余还是很想问一句,“杨靖,你?老实告诉我,在战场上对敌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榆木疙瘩吗?”
他左脸写?着‘派这么?个将领去带兵打仗怕不是要完’,右脸写?着‘这人的军功怕不是有假吧’的怀疑。
对上那双眼?睛,杨靖神情略微不自然?了一瞬,扭过?头去,又尽量装着自然?的抬头回视他道,“少废话!安王殿下已经朝花船上去了,我们还不快走!”
果然?,人心虚起来的时候就会显得?很忙。
杨靖动作?别提多迅速的一下钻出船舱,抬手招呼在客船间维持秩序的花船小厮,“我与先前上船的客人是一道的,人多,我们分开坐船而来,可否让我们上去?”
小厮面露迟疑,眼?神在杨靖身上扫着,似是判断他说的话的真假,半天没说话,尔后摇头,表示不信。
“先前的客人没说后面还有人没跟上,还请贵客莫要为难小的。”
杨靖还想再说什么?,关键时候还是陈闲余出马,他从杨靖身后走出来,声?音压的很低的在小厮身旁说出一句,“长安千年不见日,今昔流火照天明。”
小厮原本听杨靖说他们是和安王一伙儿的表情从犹豫转为惊讶,而后迅速切换成恭敬,“客人请登船。”
旁观了全程的杨靖一时间只觉得?莫名其妙,神情从惊讶到意外,再到满脸懵逼。
最后他看看去指挥前方船只让路的小厮,又回头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位,他深刻的觉得?,陈闲余刚才怕不是在驴他吧???
“你?在骗我?”他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