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偏和他?面对面坐着的人对危险毫无所觉,还一脸天真的样子?,他?道:“你这张嘴,就应该让张大人来治治。”

陈闲余目光稍稍向?上望了望,思考了一下,“哪个张大人啊?”

“张临青、张大人。”杨靖道,朝中再没哪个文?官的嘴说?话能臭成那德行,损人极了。

是?他?爹生前隔三岔五就要气?得大骂一顿的人,总被气?的跳脚,哪怕他?老人家远远的躲去边境守关,张临青也没放过他?,阴影相隔万里?也还能笼罩到他?爹的头上。

若要细究张临青和自家老爹的恩怨,杨靖也不知该从何?处说?起?,可能连他?老爹自己也忘了,最开始他?是?因哪件事和这位张大人不对付。

但结果就是?,在杨靖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时,他?就见证了他?爹被这位张大人当面骂、写?信骂、让别人带话骂,然后气?到自闭,想报仇又被整到报复不回去的心酸憋屈历程。

从此,杨靖心目中就深深的烙印下了张临青这位文?官中堪称极端不好惹的印象。

“哦,原来你说?的是?他?啊,不过我怎么不知道张大人还懂医术?”

杨靖再也忍不住白眼一翻,“他?是?不懂医术,但他?懂如?何?以毒攻毒。”

专治你这个无耻之徒!

陈闲余摸着下巴,盯着杨靖的表情,慢慢懂了,也不再装傻了,一脸淡然道,“那你请他?来治我,怕是?治不好我喽。”

“呵……”杨靖跟着陈闲余出门以来,第一次笑了出来,看得出来,他?不信,还对此表示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