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那被激素冲昏的头脑，有没有冷静下来啊！”

不要说冷静，千妤感觉浑身热血上涌，她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喃喃自语：

“都是海伦……”

洛云没听清，弯腰问道：“你说什么？”

千妤深吸口气，一字一顿，缓缓地说：

“娅楠是个好孩子，都是因为遇见了，你们这些不好的人，才变成这样的！”

洛云扶着膝盖，长叹口气：

“咱们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不都是天真无邪的好孩子吗？”

千妤抬头，坚定望着洛云，说道：“这样吧，一命换一命！”

洛云歪头：“什么意思？你可别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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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千妤约海伦，在公馆后的“葬尸湖”见面。

千妤在那位，仍旧认为自己是高中生的女仆陪伴下，一路走走停停。

正所谓“看山跑死马”，何况千妤挺着大肚子，直到夕阳西下，两人才望见波光粼粼的湖面。

女仆贴心地背了包零食，两人休息片刻，走下小丘，踏上吱吱作响，木板搭起的小码头。

海伦在旅途尽头，坐着轮椅，独自欣赏湖水景色。

仿佛身后长了眼睛，待千妤走进，海伦轻声开口：

“人想到春天的落花，秋天的湖水，也就不怕死后的清冷了……”

说什么呢，这家伙！千妤心想，难道真被大小姐肏坏脑子吗？

海伦轻轻转身，面对千妤，脸上竟浮现出悲哀神色：

“有时候，想起当初做主持人，过正常生活的日子，我真的很后悔，跟俱乐部扯上关系……”

千妤迎合道：“但是没办法，时光又不能倒流。”

海伦低头，看着轮椅扶手上，自己握紧的拳头，喃喃自语道：

“肏她妈的生活！肏她妈的社会！”

千妤微微一笑：“你也有想不开的时候呀。”

海伦抬头：“我也是个敏感脆弱的人，尤其是，在感情上受挫时……”

湖面微风，吹得千妤发冷，她抱起肩膀，说道：“那，咱们说正事儿？”

海伦点头，示意千妤近一点。

千妤上前，挨着海伦轮椅，偷偷确认手刹已经打开，低声道：“大小姐，快不行了……”

海伦点点头，她的领口和发间，依旧散发淡淡肉体香气：

“这我知道，有人在给大小姐下毒，大小姐本人也清楚，只是她不忍心揭穿……”

冷风吹来，千妤一身鸡皮疙瘩，双手顺势搭上轮椅把手，问道：“是，是洛云干的吗……”

海伦轻笑一声，把手搭上千妤手背，歪头问道：

“你是打算，把我推进湖里，给苏女士陪葬，对吧？”

千妤浑身绷直，胃里阵阵紧缩。

趁千妤发愣的当儿，海伦按住千妤的手，从轮椅上站了起开。

千妤大惊失色，连连后退道：

“你，你这家伙，怎么会……”

海伦嫣然一笑：“王炸！我就剩一张牌啦！”

身后，一条洁白毛巾，散发浓重异味，捂住千妤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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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妤再醒来时，她已经一丝不挂，蜷缩在狭窄铁笼中。

餐厅里灯火通明，大小姐脸色苍白，坐在无尽的美食和饮料中，茫然不知所措。

忽然，只听砰地一响，海伦手持一根生锈钢筋，兴奋嚷道：

“大小姐！今天，就让我们两个新人，互相揭发，彼此的罪行吧！”

娅楠喝了口咖啡，声音沙哑：“妈妈……也有不对的地方嘛？”

海伦伸出三根手指，娓娓道来：“闲话休提，我只说三样，就能让这大肚婆哑口无言！”

千妤握着笼栏，支起身子：“我的话，只需要一样……”

海伦回头，媚眼斜乜，流露凶光。

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