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千妤累了，嘴巴发不出声音，眼皮也沉沉发坠。

不知何时，千妤大白屁股，已挂上细小针头。

如婳看着千妤睡下，低声道：

“睡吧，小宝宝……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妈妈不忍心……让你看哦……”

##

千妤睡下后，如婳走到海伦面前。

虽然看着很惨，但实际上，海伦只受了点皮肉伤，很快就恢复了精神。

海伦：“跟你说过多少次，这种事情，我、我做不来……”

如婳摇摇头，笑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其实呢，也是个很温柔的人。”

海伦：“那，那你倒是……”

如婳拿起铁棍，在手中轻轻拍打：

“但没办法呀，这是系统安排的任务，我也想，幸福快乐地活下去呢……”

海伦慌了，摇头大叫道：

“别，别呀！如婳姐！你别听墨涵那婊子胡说，我、我知道很多消息！刘墨涵背后的老板叫姓胡，她人、人是银行的，在用基金洗钱，阿列波协会，有一个人，是法院的，名字叫……”

如婳露出不耐烦的神情，高高举起铁棍。

这就是为什么，她喜欢跟小孩子相处……

0012 吃了甜甜蛋糕，跟妈妈说再见

千妤坐在咖啡厅，上次跟如婳见面的那家。

她脑子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在做梦。

亦或，她跟如婳相处的那段时间，是一场梦。

而墨涵擤鼻涕的声音，提示千妤，两者都是如假包换的真实。

千妤喝了口咖啡，没来由问道：

“我、我在如婳那里……遇到了个人，管自己叫海伦……”

墨涵鼻尖发红，轻声嗤笑：

“嗨呀！那家伙啊！她怎么还没死呀！”

估计大抵、多半是死了吧？千妤低头，偷偷想着。

墨涵摆弄着，被鼻涕浸润的纸团，说道：“如婳那家伙，没有为难你吧？”

千妤：“没，她……对我还不错。”

墨涵吸了吸鼻涕：“还不错？天呐，你……算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

千妤又想起，海伦那大狗一样，满地乱爬的样子。

海伦有想法、有欲望，而且敢大胆说出口、做出来。

跟海伦相比，千妤觉得自己，才更像是个唯唯诺诺的小孩子。

或许，就因为这点，如婳对才千妤这个“二胎”，有所偏爱吧！

想着想着，千妤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哽咽道：

“妈妈，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

墨涵见了，大惊失色道：

“喂喂！不是吧！别告诉我，你又要回到‘如婳妈妈’身边？”

对呀？为什么不呢？千妤困惑了。

她在这里做着，又是干嘛？

千妤呼吸困难，双手痉挛，身子从椅背上，无力滑落……

##

在醒来时，千妤又做梦般，到了间洁白明亮的房子里。

但此时，她脑子里，那晕乎乎的感觉，已经没有了。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没有在做梦。

于是，千妤对坐在一旁，正拆卫生纸（这人到底怎么了！）的刘墨涵说：

“我到底，怎么了……”

“催产素。”

墨涵说罢，又开始擤鼻涕。

千妤不解：“什么？”

墨涵擦擦鼻子，解释道：原来，如婳年纪太大，服用的Alpha激素，在身体里全部变性，变成了催产素，也就是俗称的Omega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