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碰到司礼她都连打招呼的话都懒得说。

司礼坐进遇瑾年车里时还纳闷的问:“说了?”

遇瑾年只是微勾唇角,不言。

粤味楼。

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司礼也不管弯抹角,直问遇瑾年:“你到底说没说?她是我妹妹,若是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你也要给我受着,毕竟是你伤她在先。”

这日清晨,没有司婉陪伴的一夜遇瑾年睡的哪哪都不舒服。

芬姨采买食材回来见自家先生下楼赶忙告知司家司礼有打来电话。

遇瑾年嗯了声,在餐厅坐下后给司礼回了过去。

“有事?”

“思来想去我觉得你和我妹还是不合适,断了吧。”司礼一早就给某人添堵,殊不知‘倒霉’的可是司婉。

遇瑾年神情清冷,点了烟:“怎么说?”

“小丫头记仇,估计没拿真心。只是和你玩玩。她亲口说的。冤冤相报没意思,你放过她。”

司礼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是想从遇瑾年这里下手,给这两人搅散了。

这种事情吃亏的总是女孩子,司婉现在主意太正,司礼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以前他一个眼神,司婉再不愿意总归是会听的,起码过格的事情不会做。

可现在竟能脸不红心跳的和他讨论起生理需求这种话题。

这太偏离轨道。他觉得有必要把自己妹妹拉回来。

遇瑾年的品性他再了解不过,万一司婉玩大了,他都不敢保证遇瑾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眼下,两家的关系还僵着。更是让他头疼。

遇瑾年轻笑,极淡:“她亲口和你说的,你就这般出卖了她?”

“她是我妹妹,谈不上出卖。总之你今天就和她说分手。”

司礼命令完就挂了。

烟雾散尽,露出男人寸寸成寒的眸眼。

玩玩而已?

“宝贝,招惹了我你觉得你还跑得掉?”

芬姨听见遇瑾年的自言自语吓了一跳,可下一秒就听自家先生说:“芬姨,去采买些食材回来。”

“……”采买食材?可她刚买回来呀?

正发懵之际,司婉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碎花长裙被两根极细的肩带挂在身上。

通体的白在阳光下摇曳生姿,勾人心魄。

芬姨当即老脸一红,知晓了其中奥妙便痛痛快快的跑进厨房取菜篮子去了。

遇先生的视线摄着那道婀娜身姿,却是下一秒摘下了唇上的烟暗灭在了烟灰缸里。

二十八岁这年,遇瑾年因为一通电话做了个临时的决定。

该生个孩子了,他想。

“我只能答应你不伤她,至于分手不可能。”思绪回笼,连着心情都好了些。

遇瑾年蓦地看向司礼:“她随便玩,我照单全收。”

司礼古怪的看向遇瑾年:“老遇,我怎么觉得你…”

“是,我沦陷了。”遇瑾年也觉得可笑:“所以你大可以嘲笑我了。”

司礼于第二天飞往M国,遇瑾年的话点醒了他。

有夫之妇又怎么样?

既然陷进去了,抢过来就是了。

是了,司礼爱上了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很多年。

至于司婉,他不管了。

反正姓遇的废了,他还担心什么?

半个月过去,日子还算太平。

只不过司婉最近的穿衣风格变了。

牛仔裤+各种颜色的衬衫。

这日夜间司婉突然肚子不舒服,遇先生抱着人进了医院。

然而期待的结果没来,只是肠胃炎。

住院挂水,因来的匆忙,没来得及通知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