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婉脸色幽怨,微垂着头:“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没看见嘛?遇瑾年和大哥好像不对劲。”

“哐噹。”话刚说完,浴室那边就传出来了打砸的动静。

“我靠,真打起来了?”司年的表现怎么说呢?

就,既担忧,又兴奋。

心情之复杂程度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司婉无奈的看了眼司年:“嘴巴收一收,免得被‘暴躁礼’看见没你好果子吃。”

“知道,知道。”司年又往司婉旁边挤:“哼,早就看那个姓遇的不顺眼了。大哥干的漂亮。”

“呵,也不知道谁小时候特别崇拜那个姓遇的,连名字都要和人家一样。要不是妈拦着,你现在应该叫司瑾年,而不是司年吧?”

“别胡说八道了,小时候的事你怎么可能记得。”司年不承认。

司婉也不和他争辩,情绪始终不高。

脑子里谜团太多,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个开始分析,索性放空了脑子。

免得心烦。

“磅,哗啦!”重量级毁坏。

司年用胳膊抵了抵司婉,视线一直盯着浴室那边,问:“他俩到底为什么打起来?你一起回来的,别说不知道?”

“没什么大事。”司婉把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

司年誓不罢休,幼稚的用手指把司婉刚闭上的眼睛给‘咻一下’扒开:“快说。”

司婉直接被气笑,无语的拍开司年的欠手爪子:“…我、酒后、和、你偶像、发生了关系。”

“……”

“…什么关系?”司年一时没反应过来。

“呵、拜把子关系。”司婉耐心耗尽:“马上,消失、别、粘、着、我。”

不都说老大憨,老二精的么?

在司年身上可是没看出来一点。

“你酒后和姓遇的发生了拜把子关系…”

司年重复了一遍,下一秒突然提高了嗓门来了句:“……干的漂亮。”这人吼完就跟抽疯了似的往浴室跑:

“你丫的遇瑾年!”

司婉那点萎靡的困意被司年嚎的顿时散了个干净。

真是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无语。

倒也终于是清净了。

浴室那边:「@%*草#々¢你M?」

过了多久?

大约是半个多小时后了,三个大男人从浴室依次出来。

齐刷刷的在司婉对面的沙发坐下。

司婉慢了半拍才撩起眼皮看过去。

三个人都挂了彩。

可鼻青脸肿的却只有司年一个。

“……”忽的,司婉就乐了:“司老二你是被他们俩打了嘛?”

司年气的一头扭开脸,气哄哄的喘着粗气,像个牛一样:“我帮老大拉偏架,他像个傻子一样不领情。”

脑子里突然就涌来了小时候的记忆,和此时此刻经典重合。

爱告状的那个即使长大了也逃不了挨揍。

这段记忆后面再表。

司礼脸色白的瘆人,粗暴的扯了扯破碎的衣领,冷嗤道:“我说吃饭那时候怎么要的温水。你是想坦白,结果到嘴边就成了颠倒黑白吧?”

以往这俩人的局,从没喝过白开水。

司礼觉得遇瑾年在和他搞笑:“…你不会以为我泼你一杯温水这事就算了吧?”

司年见缝插针:“开水都不行。”

司礼:“说吧,这事你想怎么解决?”衣领破布挂在脖子上,像是上吊失败一样。

司年:“不满意,打断你的腿。”

遇瑾年被俩人夹在中间,连腿想叉开放都不行。

也是有那么点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