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跑单了,还是个大的。”
“啊?又跑单?多少钱啊?”
“1万零8百。”
“啊?那确实挺大的。那老爷子跑啥?”
玲玲哭的更厉害了:“去追人去了。”
“你完了,三爷的爹亲自出马,这事可小不了。”
……
司婉把武楠送到她单位门口,落下车窗,潮湿扑面。心情低迷。
“婉宝,咱们刷了遇先生那么多钱,他不会找咱们算账吧?”
“遇先生?”司婉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字眼,看着武楠眯了眯眼:“你以前不是都直呼他大名的嘛?”
武楠目光闪躲,找了个完美的借口:“呵呵…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不是底气不足有点内疚么。还是礼貌一下的好。”
司婉冷嗤了声:“瞅你那点出息。”
武楠瘪瘪嘴,有苦说不出:“那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去吧,阿姨还在家等消息呢。”
“嗯,知道了。”司婉升起车窗,神色挂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送完武楠,司婉驾车直奔华鼎。
“原来这丫头在这上班,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司婉的停车位后面停了一辆劳斯莱斯,正是蒋忠和被命令来的蒋寒笙。
蒋寒笙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无奈笑了:“您老又没问我。不过话说回来,你找她做什么?”
蒋忠年近70的老人,竟然面露羞涩:“呆会你就知道了。”
“……”
蒋忠的反应让蒋寒笙正色了几分,迟疑道:“…我说老爷子,你可别说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滚犊子。说什么胡话呢?”
*
“怎么?”见吴从没了动静,遇瑾年偏头看向他。
吴从尴尬的摸了摸鼻尖:“那个,蒋三爷不是来找您的。”
遇瑾年:“?”
平时冷冷清清的法务部今天可就热闹大了。
“……你要拜我为师?”司婉以为听错了。
蒋忠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司婉面前:“我专研书法一辈子也不及师傅两层功力。”
“思来想去定是我原来的师傅不行。所以今日冒昧前来,还希望师傅不计前嫌,日后能赐教一二。”
“……”这师傅师傅的,叫的可真顺口。
司婉无心收徒,倒不是小肚鸡肠。单纯的只是没有那个耐心而已。
笑了笑,算是一笑泯恩仇:“老爷子,书法这个东西千人千迹。每个人写出来的字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也不必太钻牛角尖,没事写一写娱乐娱乐身心也就可以了。”
蒋寒笙听了,十分满意。站在蒋忠身后蜻蜓点水般的向司婉抛了个媚眼。
男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高定套装。黑色布料包裹着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身材一展无余。
脸庞轮廓分明,浓眉凤眼。下巴上有些许胡茬,男人味鼎盛。
司婉嫌弃的睨了他一眼继续道:“…我真没有收徒的打算,你们要白跑一趟了。”
蒋忠不依不饶:“价钱好商量…我”
“司婉!你给我出来。”蒋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给打断。
“夫人,您别冲动。”
温晴是走进来的,而吴从是摔进来的。
温晴早就听闻曾经体重超过两百斤、模样丑陋的司婉如今变了模样,起先并没有往心里去,心想变能变到哪去?
可当温晴真正见到司婉时,着实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眼前的司婉,身着一袭水墨旗袍,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和布料完美贴合。
皮肤白皙如雪,泛着柔和的光泽,一双大眼睛透着一股子聪慧,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线条优美的嘴唇,此刻正微微斜扬着,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意。
不敢想,真是不敢想。
温晴在心里感叹,这哪里还是曾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