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妆,上身是露脐的背心,下身是短窄的热裤,踩着高跟鞋,身形消瘦,眼神惊慌。 郎舟在窦叔雁身旁坐下,众人交谈的间隙,窦叔雁虚虚揽住他的肩膀问他:“怎么回事?” 郎舟仰着脸看她,昏暗的灯光下双眼盈着水光:“救救我,窦总……他们,他们想在我发情期的时候拍卖我,就是这两天了……我不想,我不想……呜呜……窦总……呜呜……” “好了,别哭。”窦叔雁不动声色地拍拍他的肩膀,想到印象中那个认真努力的omega,说,“我会帮你的。” 那一刻,郎舟多日来的恐惧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