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那个叫鹿溪的土著放在眼里,不过是个空有皮囊的花瓶而已。

漆黑的古堡内静悄悄,那两只可以随意穿梭副本空间的兔子蹑手蹑脚地从古堡墙上的壁画溜下来,摸着石壁缓慢挪过来。

“怎么回事?大魔头为什么又被困回去了?鹿溪不是钥匙吗?”

“不知道啊,这也太奇怪了吧。”

两只兔子口吐人言,窃窃私语。

季沉陵从黑色大床上坐起来,一腿屈起,垂着一双漆黑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玄铁。

他的肩胛骨被弯月形状的利器给深深扎入,血迹已经干涸。

明明伤得极重,他的脸上却看不到半点痛苦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