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能否不要告诉你?的母亲。”
事到如?今,他不同自己解释只言片语,却想着要自己替他掩护,陈霜意气极,指着郑蓉儿问道:“是因为她吗?您往年的除夕,都是在家中陪着母亲的!”
“您还记得您是什么身份吗?您是大梁国最尊贵的平宁长公主的驸马!”
陈霜意的气场太强,加上他们这些人本?就是天潢贵胄,哪里是郑蓉儿一个?乡野村妇能招惹的,见陈霜意指向自己,她吓得拉住了陈博远的手臂,躲在了他的身侧。
这一下子?,反而更加激起了陈霜意心里的怒火,她突然就想起了前些日子?在陈博远身上闻到的香味,分明?,就同这位妇人所用的脂粉,一个?味道。
而她定下神来?仔细看着陈博远,便?能看出,他身上这件蜀绣冬装,正是那日郑蓉儿在她的铺子?里买的。
陈霜意看着眼前的两人,又看着郑蓉儿紧紧拉着陈博远胳膊的手,骂道:“你?是什么东西!驸马都尉的胳膊,也是你?能染指的?”
郑蓉儿吓得发抖,往陈博远的身侧,躲得更深了些,拉着他胳膊手却变成了挽着。
看似楚楚可怜,不敢招惹陈霜意,实?则处处挑衅。
“霜儿,你?吓到她了。”陈博远拧着眉,微微带着怒气地朝着陈霜意说。
“爹爹。”陈霜意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博远。
眼前的人,仿佛不是她那个?温文儒雅光风霁月的父亲了。
再看看一直缩在他身侧的郑蓉儿,身材矮小,体型消瘦,肤色并不白?嫩,眼角眉梢早已挂上了皱纹,鬓角处的发丝,也尽是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