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初来大梁,看了几本话本子,便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死缠烂打非要嫁给一个进京赶春闱考的穷书生。
还?跟着?书生跑了。
不过好景不长,恩爱的时光很快就过去?,匈奴公主自小娇生惯养,吃穿绝非凡品,先开始她还?有点积蓄,日子还?算凑合,等到后?来她没了钱,便觉得?日子捉襟见肘。
没了金钱,爱情也变得?没滋没味了。
匈奴公主开始看穷书生不顺眼,再也不是看见他就脸红心跳想给他生孩子的样子了。
最终,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找到了当地的官员,主动?被找回来了。
如?今匈奴使臣还?在鸿胪寺,两?国和谈从冬日谈到了春日,而随着?匈奴公主的回归,和谈突然变得?容易了。
匈奴使臣表示,他们愿意臣服大梁,做大梁的属国,但公主得?嫁给大梁的太子殿下。
原本公主跑了,大梁也没有太子,这事根本没得?谈。
如?今,就好像瞌睡了有人拿枕头一样。
跑了的公主回来了,没有太子的大梁多出了一位优秀的皇子。
“王妃,怎么办,外面都在传,王爷最终会选择与您和离,然后?做太子,娶那位匈奴公主。”
“这可怎么办啊,这不是要逼死您吗?”
陈霜意想起昨晚就来气,那人就是仗着?她心软,又是骗又是哄的,弄了她好几次,她现?在半点也不想知道跟林闻清有关的任何?事情,她觉得?烦透了。陈霜意随手便将手中的枕头,扔到了地上。
“别跟我提他了。”
绿梅悻悻闭上了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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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闻清忙完了回到陈霜意的院子里,便看见绿梅和红杏两?个丫头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一副轻蔑的样子。
自己,又得?罪他们了?
林闻清有些?摸不准他们几个女孩子的心思,总是喜欢堆在一起,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了?”林闻清坐到了陈霜意的旁边,拿走了她一直攥在手里的诗经?。
“生气了?”
陈霜意还?在气昨晚他在马车上发疯的事情,没好气地抢回诗经?,白了他一眼:“可不敢同?皇子殿下生气。”
便是这样噎他,陈霜意仍旧觉得?不解气,又在心里骂他。
“骗子,浪,荡子,说什么他不开心他委屈,都是骗我的。我看他最开心。”
“早上回来,还?敢说马车小了,施展不开,他怎么不去?天上施展去?!”
“还?施展不开,我看他施展的很好!”
林闻清坐在一旁,也没有打扰她,一直默默听着?她在心底里骂自己。
昨晚自己确实过分了些?,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但是,这种事情,也不能?光怪他一个人吧。
谁让她,喊自己,情哥哥了。
总不能?白被喊这一声吧,他不得?落实落实吗?
过了好一会儿,陈霜意才骂完,没好气地转过脸,问他:“来找我干嘛?”
林闻清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慢慢说道:“一会儿用过午膳,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不去?。”陈霜意冷脸拒绝,他总是这样做惹了自己之后?,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真的是,便宜都让他占了。
“去?吧。上次刺杀你的人,交代了。”林闻清早上就是在书房听下属回报这事,眼下连休息都没顾得?上,便来跟陈霜意说了。
陈霜意没什么兴趣,无非就是想阴谋诡计,她摇了摇头:“我今天,恐怕是走不了路的。”她说完这话,还?瞪了林闻清一眼。
大腿上的痕迹还?在,疼痛感也十分清晰,稍微动?一动?,便觉得?疼。
她没说谎,今日,确实是不想动?了。
“那我抱你去??”按道理说,陈霜意都这么说了,林闻清是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