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小小的一角,让孩子能够看见他的母亲,“卿儿,你母亲的武功,可是在你父亲之上。”
她担心谢景渊会因此对付恒家,才学会藏拙,让世人误以为户部尚书的妻子,因病失去所有的功力。自此以后的赏花会,有些夫人会因此取笑她,她也只是一笑而过当未曾发生过此事。
没想到,这身武功居然还有能够用上的时候。
打了这么久,余莹莹未感到十分劳累,反而愉悦的心情更多。
“啧啧啧,你们这还叫死士啊?软趴趴的,一点用处都没有。”她踩在一名死士的脸上,目光在所有倒在地上的死士扫视了一遍,不禁嘲笑起沈家培养的人。
沈少钦是废物,他培养出来的也是废物。
余莹莹拍拍手,表情上是满足的样子。她收好鞭子,插入腰间,慢慢往马车走去。
“娘亲!”恒卿从马车里头跑出来,跳下去往他母亲那边去。
余莹莹张开手,迎着恒卿抱住他,“抱歉孩子,是娘亲让你担心了。”
“我没有吓到你吧。”她试探地问了问,恒卿出生后,她就再也没在人前显露过武功了,这次应是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