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而最后,他还要抱着一个痴傻儿子硬说成是我弟弟。”
“项坤找的神医道出我娘胎里面的是女儿,他不愿意再多养一个女儿。刚好此时,他的初恋怀上他的孩子,并且说是男胎。”说及此,她嘲讽般地看向项坤,“你没想到吧,我娘肚子里的,是弟弟。”
她朝着谢笙重重地磕了一个响亮的额头,“大人,民女所说,句句属实!人证物证,均在堂外。”
谢凌看到大人的眼神后,绕开人群走到外面,将所谓的人证物证都带到公堂上来。
谢笙接过他递来的物证,仔细地浏览一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起了波澜。
“项坤,这桩桩件件,你可承认?”谢笙凌厉的语气询问着他,那目光的森冷,似乎要将他看出一个洞。
他侧眸阴狠地瞥了一眼项琴,转向谢笙时,他轻飘飘地道出“不认”二字。
“这一切,都是管家所为,与我何干。”
项琴早就料到他不会承认,在此之前,她早就给管家打过预防针了。至于管家能否说真话,就要看他自己的决定了。
当管家听到项坤将罪行推到自己身上时,才深深感悟到,项琴之前和他瞎说的话,今日居然会成真。
他瞬间朝着谢笙跪下,用力地磕了磕头,“禀告大人,一切乃项坤所为,小人妻子手上有证据。”
“哦?呈上来?”谢笙挑眉地看向他。
此时,揽月楼的陈妈妈在人群中走出,一步一步地走到陈管家的身旁跪下,“大人,民妇乃陈管家的妻子,证据在此。”陈妈妈摊开双手,将证据呈上。
项琴嘴角呈现一抹笑意,她密谋了这么多天,终于是能够将项坤给困入死局了。杀害他人,包庇犯罪,推卸罪责,罪责加起来,他这一局,必败。
谢笙将证据认真地浏览了一遍,对于项坤所犯的罪,该判的罚,他都已经想好了。
他执起惊堂木一拍,“项坤,杀害他人、包庇犯罪、推卸犯罪,该判死刑,秋后立斩!”说罢,他在公案之上拿起一块令签,朝着他的方向扔过去。
项坤自陈管家不认之时,便也猜到这一盘,他已败。
“项琴。”谢笙严厉地喊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