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一划地将脑海中的像描绘到宣纸之上。

几个时辰过去,可是在密道之内,无人能够察觉到时辰的变化。

她放下毛笔,直起腰揉了揉脖子,转了转手腕,小心拿起宣纸,待纸上的笔迹干了后,才把画像交到恒文喧面前,“按照骨相,他长大后可能是长这个样子的。”

很文喧和余正,各自把新的画像看了一遍又一遍,都摇了摇头。

“哎。”两位长辈都唉声叹气地坐回到椅子上,找了好些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慕晚清呆呆地盯住那副孩童时期的画像,然后把她刚刚画好的画像拿起来再仔细地扫了一遍,从额头,到双眼,到鼻子,再到嘴唇和下巴。

心中总感觉,这个人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