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审出来,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柏青松耸了耸肩,“现在她还想找律师为他做无罪辩护,用精神病为幌子。不过被富二代压得死死的,怕是没戏。”
周离唏嘘道:“豪门恩怨啊……真是可怕。”
柏青松捅了捅他的胳膊,“怎么样,有灵感了吗?”
“说实话,没有。”周离无奈地笑道:“灵感这玩意很玄乎的,你越是想挤就越出不来。”
“阿离。”柏青松忽然正色唤了他一声,“你要不还是找个稳定点的工作,偶尔回家看看吧。”
他现在过成这样也的确不是个事。
蜗居在四五十平米的小公寓里,屋子里除去床沙发电脑桌,几乎没有站脚的地方。
换洗的衣物扔得到处都是,垃圾桶里还放着吃剩的泡面。
再看周离,神色委顿,胡子渣拉,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每天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他已经颓靡了太久太久。
周离沉默了许久,随后摇头,“再等等吧,我想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即使无法一本成神,就算厚积薄发,也该轮到他成神了吧。
柏青松走后,周离望着桌面已经泛凉的茶水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