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停了下来,她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就在她旁边。
眼泪不自觉就流了出来,蹭花了大姐头精致的妆容。她的皮肤不太好,平时化妆自拍看不出来,现在妆花了,整个人就如同厉鬼一样可怖。
“玩得开心吗?”
突如其来的耳语让大姐头连连退了好几步,然后一个趔趄摔在玻璃渣中,身上已经被划破了许多细小伤口。
她被恐惧冲昏了头脑,并没有听出这个声音其实她是熟悉的。
“你是谁!你是谁!”
“我是来杀你的人。”
话音刚落,大姐头感觉到有个冰冷的物体抵在她的下巴处,甚至感到有几分阵痛。
关雎能在黑暗中视物,大姐头的丑态在她面前一览无遗。她的心情十分愉悦,打了个响指点亮了其中一盏路灯。
大姐头呆呆地抬头看到了她的模样,眼神从惊恐转变为愤怒最后到怨毒。
关雎双手环胸,好笑地看着她变脸。人性就是这样丑陋,欺软怕硬。
“原来是你这个婊/子。”
她皱了皱眉,掐住大姐头的脖颈,粗暴地把她按在墙壁上。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暴露我的身份只是为了让你死个明白。”
关雎说着,就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术刀,沿着大姐头的发际线一路往下,将她整张脸皮都分离开来。
“我应该先把你杀了再剜眼的,但是你真的很令人生厌。”
为了防止大姐头叫出声,关雎首先把她的舌头拔了出来,如同切割雕塑般将舌头割下,伤口处瞬间涌出大量血液,关雎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自己咽下去。
大姐头的喉咙传出怪异的咕噜声,刺痛使她的双眼瞪得凸起,几乎要掉出来。那双漂亮的眼眸被血污与泪水浸染,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关雎怜惜地抚摸着大姐头的脸颊,随后一点一点剥离她的面皮,弃之如敝履。
关雎上过解剖课,但只是解剖尸体,上次的活人对她来说也没有其他情绪,但这次关雎有点激动了。
凭什么她家境良好却性格这么恶劣?凭什么她能随随便便玩弄感情?凭什么她能过得这么潇洒?
她不配。
念及此,关雎手起刀落,迅速将大姐头的眼珠挖了出来。她痴狂地盯着手上染血的眼珠,眼睛亮得可怕。
关雎如获至宝地将眼珠收了起来,然后冷冷地看向大姐头。
大姐头无法喊出声,剧烈疼痛让她昏死了过去,但两个黑洞洞的眼窟窿直勾勾地盯着关雎。
关雎不以为意,既然昏了过去也就没有折磨她的必要了。
她内心那枚若隐若现的火焰图纹霎时光芒大盛,轰的一声,熊熊大火席卷了大姐头全身。
待火焰熄灭,什么也没留下,包括灼烧的痕迹。
关雎回到家里,如同上次一样清洗着血迹,但是她看着那对眼珠陷入了沉思,怎样能把眼睛用在自己身上呢?
不可能把自己眼睛挖出来腾位置,也不可能吃下去。她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就把东西放在洗手台上,睡觉去了。
一夜无梦,关雎直接睡到了十二点。她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感觉视力似乎变好了。
这一认知让她迅速清醒,踩着拖鞋去了洗手间,眼睛已经消失了。
她自己原本毫无亮点的单眼皮,变成了双眼皮,浅棕色眼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琥珀熠熠生辉。她的睫毛长而微卷,仿佛自带美瞳线,总体比她之前起码放大了一圈。
关雎蹦到床上抱着枕头连翻了几个滚,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不够,还不够,她还要更多。
直到肚子发出抗议,关雎才惊觉应该该吃饭了,她简单地整理好仪容就出了门。
关雎去了一家她喜欢却不常去吃的小吃馆,点了份孜然排骨。这家店的排骨特别好吃,但是量少且贵。
孜然排骨上来后,她发现比平时的份量多了一点,不仅如此,平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