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解,更像是不关心。

“嗷好,那我不道歉。”池矜献比陆执矮了半个头,他仰着头直视陆执的眼睛,眉尾突然向下微一耷拉,摆出了一幅可怜巴巴的表情,小声道:“以后还能蹭饭吗?”

陆执好像是被恶寒到了,也或者是见多了,他好半天没说出话。

最后只隐忍地说了句:“不能。”

“哎呀别这样嘛。”池矜献小声又小声地商量,“我家虽然不穷,但那跟我没关系呀,我爸天天不让我吃饭……”

“池总,留步了,就送到这儿吧。”陆自声迈着紧致整齐的步子,笔直的身影挡住了池绥继续前进的道路,语带笑意。

高兴得跟谈了一大笔生意似的。

池绥也笑,继续往前走,还是一幅送人的架势。他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池矜献:“我得把我家小寿星带回去啊。”

池矜献就此编排自己亲爸的声音不得不终止,他“唉”了一声,一脸事情大了又不知道怎么解决的发愁表情。

陆自声带着陆执走了,池矜献也跟着自己爹爸回家了。

……

“哎?这就结束啦?”刚一到家推门进来,在沙发上玩游戏的戚随亦扭头看见他们仨,还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