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怎么都说不出来,稍微一张口声带还像要被撕裂了,疼得不像话。

有一瞬间,陆执只觉得他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

“闭嘴!”突然,池矜献厉声打断他,脸色都气红了,生着气时他还反手大力捂住了陆执的耳朵,对陆自声道,“他随便怎么对我,我愿意!”

和言悦在一起的那十一年,自从关系开始破裂,自从言悦发现他是个神经病,陆自声就再也没从对方嘴里听过类似于同意的话,更别提愿意了。

可陆执不是已经将自己完全暴露了么,为什么他能?陆自声犹如不信,表情带上了抹疯癫的冷笑,恶意地反问:“什么?”

池矜献没理他,只微仰头有些急地喊人:“哥。”

陆执喉结像个年久失修的机器般艰难地滚动了下,他眼球微微一动,看了眼池矜献又迅速移开。

好像自己多看一秒就会弄脏了对方。

“陆执。”池矜献皱眉,语气很强硬。他还捂着人的耳朵,说道:“你别听他说话,他说的都是假的,你是你,永远都不是他。”

“……你要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就三天别再理我了,别跟我说话。”

“不要!”陆执即刻出声,声带里像是生了铁锈,沙哑得过分,他立马牵住池矜献在自己耳边的手,说,“小池,你别不理我。”

“我没有听他说话,我是怕你……怕你听了他的。你不要不理我。”

“我听他的干什么?”池矜献道,“我是跟你在一起。”

陆执点头,语气有些察觉不到的乖:“嗯,我知道。”

“嗨呀陆上将,都到这一步了还要说些过分的话,有点儿无耻了哈。”池绥的声音忽而从后面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