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觉得我恶心……他爱我。”
“陆自声,”言悦丢掉了手里的雪球,团在一起的雪花在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顷刻间碎裂成无数冷气,他平静道,“我祝你长命百岁身体安康带着我死去的事实。”
说完,言悦轻呼出一口气,似是放下了,又或根本不在意陆自声这个人。
他抬脚往前走,将刚才那团碎裂的雪球踩在脚下,自己终止了光影。
“哥,哥!”人证席上的池矜献忽而低头去掰陆执的手,说道,“你握我的手,握我的!你把远端器松开,流血了。”
得到长河远程光影辅助后,远端器本来不该在陆执手上,可这些内容他要比所有人都要早看到、熟悉,他知道其他的光影在笔记的第几页,因此远端控制器就在他那里。
但此时那截像铅笔一样的远端器断成了两截儿,断掉的切口狠且深地扎进了陆执手里,温热的鲜血从手心汩汩地流出来,含着血腥味滴落在地。
但陆执察觉不到疼,他就那样木无表情,甚至是有些冷淡地盯着几乎要发疯的陆自声。
“哥。”池矜献哽咽。
陆执眨了下眼,下意识听从池矜献的话,松了手。
“……我没事,小池。”他哑声道,“别怕。”
“那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