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喜悦的心情和故事后,池矜献问他:“我还是特殊的吧。”

戚随亦:“……”

好啊,这是报前几天说他在陆执面前“连特殊都不”的仇来了!

戚随亦恨得牙痒,上课铃都响了,他还抓着池矜献叨逼叨。

“池矜献,来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戚随亦实在不明白,还很费解,“长相?实话实说确实挺好看的,但也不至于吧。性格?他那爸妈来了可能都不笑一下的脾性你看上了?你脑子是被我踢了吗?!”

“咳。”池矜献清清嗓子,一幅有重大事项要讲的样子。戚随亦以为自己能听到真正的原因了,连站相都笔直了起来,他倒要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觉得我和陆哥在很多年前就订下过娃娃亲,所以我得对他负责啊。”池矜献一脸严肃极其正经,“我就该是他老婆。懂不懂?”

“……”戚随亦已经麻了,抬脚就往外走,不愿意再看这倒霉侄子一眼,恨铁不成钢,“就这点儿出息!还老婆。”

“有自知之明怎么啦?”池矜献在他身后嘁道。

戚随亦懒得再搭理他,以踩了风火轮的架势冲向了班级,经过高三十班时把自己刮成了一道残影,池矜献紧随其后喊了“报告”。

老师看他一眼,下巴微动,示意人进来。

陆执收回掠过窗外的视线,手指不规律地转笔。

眼眸低垂,好像突然就有了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