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太疯了。”

与此同时,陆自声也对此进行了同样的评价。

“陆执,”他说,“你小小年纪,疯得太过头了吧?”

客厅里的光从头顶打下来落到他脸上,描绘着他冷硬的脸部线条。

他话落,客厅里没人应,陆自声便又道:“要不是今天你生日,我就把你弄死在这儿!也省得留一个不将父亲放在眼里的儿子在身边堵心。”

“你 4 号那天趁所有人都在家,等大家睡熟,泼了桶易燃物点了把火是什么意思?”陆自声脸色铁青,质问,“陆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犯.罪?要不是我即刻把消息压下去,你以为你还能去参加高考?!”

从陆湾翻到如今这个院子里拔了陆执全部的火红玫瑰开始,他一步都没有再踏入过属于陆自声的地方。

他还在上学,平常的时候没人照顾,陆自声不允许他回颜悦的别墅,让他回家,陆执全当没听见。

直到 2 号陆湾出院,断着条腿回到家里,陆执突然说明天离校,他后天会回来,让阿姨多准备一份饭。

无论陆家几人之间的关系怎么样,陆自声都是想着能好则好的。

他不打算劝什么,但他觉得有他在,这个家肯定会好很多。

反正陆执和陆湾不会当着他的面再打起来。

现在的陆湾也不经陆执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