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实话,让你恼羞成怒了?”
“放手。”宣恪说。
於夜弦来劲了:“抓着不肯放的是宣处长你吧。”
宣恪的视线下移,於夜弦的右手抓在他的腰带上不肯松手。
恶人先告状了。
宣恪深呼吸:“你放开,我就放开你。”
“不可能。”恶人把头一扬,“谁知道我放开后,你会不会变本加厉,把我按到墙角,这样然后再那样,偷偷告诉你,在丹夏权贵圈子里,这么想的人可多了,你赚了。”
宣恪抓着於夜弦的手抖了抖,终于咬牙:“於、夜、弦。”
“哎,都是同事。”於夜弦应声,“这么叫生分了,叫弦哥吧。”
於夜弦觉得,自己进一趟监狱,能观摩一下宣恪生气,还是很有意思的。
毕竟新奇。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抢走了宣恪的一部分,给他带来了那么点愉悦,他莫名有点嫌弃自己的这种感觉,但却还在内心给自己鼓掌,就像是拿到了一笔意外收获。
他自认是个十足的小人,欺负别人家的忠犬有种特殊的快乐。
於夜弦小时候的日子过得太舒坦,谁知道长大后会潜入丹夏境内搞谍战,没受过多少专业的搏击训练,面对面掐架这事儿,他在宣恪面前还是差了点。
蹦跶不起来。
于是於夜弦选择了语言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