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恪宣恪,你叫我声哥哥,我这两天就勉为其难地照顾你,怎么样?”於夜弦虎视眈眈。
宣恪上下打量着他,似乎在思考在病房里打死於夜弦的无数种可能性。
“不用。”宣恪说,“已经包扎好了,两天后,我就离开。”
“别客气啊宣……处长。”於夜弦努力把“阿福”二字吞了回去,在心里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再嘴瓢,一边抓着宣恪的袖口,“下午你帮了我,现在我们就是朋友,至少关上这道房间门,我们就是。”
强行做朋友,无所谓,反正他不要脸。
他手上一用力,宣恪披着的外套直接被扯落下来,这才露出他后背上渗着斑驳血迹的绷带。
於夜弦愣了,刚才那护士也说,宣恪伤得有些重。
伤这么重还被闹腾,难为他了。
於夜弦蔫儿了。
“你休息吧。”於夜弦替宣恪把衣服披好,彻底安静了,想了想,又从口袋里翻出了一颗水果糖塞到了宣恪的手里。
“你为什么……”宣恪看着手里的水果糖,於夜弦不是第一次送他水果糖了。
“哄你啊。”於夜弦无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