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地想。
於夜弦的手心蹭破了一块皮,有点火辣辣地疼,腰好像也青了一块,宣恪比他先落地,肯定比他伤得重。
於夜弦冲宣恪伸手:“谢谢。”
这句是真心的,哪怕他们身处在不同的阵营,哪怕他日后身份败露落入宣恪的手中,这一刻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没事。”宣恪垂下眼帘,抓住了於夜弦伸出的手,借力站起来。
这两人死里逃生逃得太招摇,加上冉羽那边被保护得密不透风,残余反抗军把火力都推到了他们这边。
“我没子弹了。”宣恪说。
於夜弦:“我也没了。”
於夜弦:“……”
对立了这么久,两个人第一次出现一致行为,竟然是在这种要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