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2)

都好。

“你在胡说什么?”宣恪动作一滞。

看来怒气值不够了,於夜弦有点小失望。

宣恪微凉的手落在了他的额头上,像是试了一下他的温度,轻轻一触,就挪开了。

於夜弦有点恍惚,心里藏不住话,当即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烧坏了?”

宣恪凝重地看着他,没否认,看来的确是这么觉得。

於夜弦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我没发烧,不是你说的吗,我自己讨打,你刚才不是很想揍我吗。”

他这么没心没肺地笑起来,浑身又带上了那股自暴自弃的颓废劲。

宣恪看着这样的於夜弦,莫名就觉得有些不顺眼,不是想揍人的那种不顺眼,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忽然觉得平时浪得没边的於夜弦,看起来要顺眼很多。

宣恪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温度,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然而没有,两个人都没病。

“别熬夜。”宣恪说。

於夜弦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直接笑出了声:“怎么,又觉得我是熬出毛病了?”

今天的宣恪着实让人觉得意外,但於夜弦此时真的没什么心情去欣赏。

他挥了挥手,开始赶人:“你走吧,这屋子借我住一个晚上,大不了明天退你点工资,就当时住宿费了。”

说罢,他缩回了墙角里,脱下自己的军服外套,盖在头顶上,打算就这么样凑合着睡。

“关个灯谢谢。”於夜弦说完,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宣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