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骚。”
憋久了,骚得透透的,肉穴里淫液潺潺,将柱身濡得发亮,龟头涨得紫红,烧着的火棍似的,盘虬的筋肉暴突起来,看着十足怖人。他同样憋得太久了,上衣都没脱,胡乱拉过被子垫在膝盖下面,拎起她两条光溜溜的细腿按着跪在被子上,在阴蒂上揉搓几下,搓得花穴泥泞不堪,搓得她夹着屁股浪叫,手指掰开两片阴唇便急不可耐地往里捅,横冲直撞地,用了蛮力,从后面捣进去半个分身。
软,好软,又紧,像泡在温水里,一张婴儿的嫩嘴凑上来嘬他,嘬得他头皮发麻,舒爽地闭着眼睛喟叹,久违的熟悉的快感将他包围,他几乎立刻红了眼眶。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嫩逼,骚水不断流出来,涨潮一样淋在两人的下身,他两手抓着她嫩白的臀肉,揉动着往两边掰开,湿红的肉缝被掰得裂开,骚红的穴肉显出来,胯下不知满足的性器直挺挺捅进去,一个用力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