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心惊,脚底蹿起凉意,竟生出一种荒诞好笑的耻辱来。

她的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像一只被剥掉壳等待上架炙烤的小蜗牛,嘴唇紧张得发抖,艰难地吞咽口水,色厉内荏地,“搞你个鬼啊,我警告你,不许这样,不许这样听见没有!”

“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陈渡!”她没有迟疑地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嗯?我可不姓陈,小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男人粗哑恶劣地低笑,手指挤进她的腿心,在她胖乎乎的小阴户上捏着,像捉弄一只落入狼窝的懵懂羊羔,“连人都会认错啊?”“手覆上她一边胸玩弄揉搓,舌尖勾住耳垂色情地舔舐,”呵,怎么办呢?已经被我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