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你是狗吗!”

饱胀的醋意堵在心口,陈渡轻蔑一笑,带着些许自嘲的冷意,“是啊,我就是你的狗啊。”

体内的性器深深撞到宫口,马眼嘬在薄薄的嫩壁上,吸得她筋酥骨软,陈渡被夹得眼前发黑,重重喘了一口气,巴掌扇在她粉白得臀肉上,“你才轻点,要被你夹断了。”

子宫口被夯干着,小腹被反复顶起一个惊人尺寸的形状,酸麻的涨感在下体炸开,这快感她已经无比熟悉,从脚底蹿起迅速袭向全身,视点缓缓失焦,淅淅沥沥的淫液淌了一地,有如失禁。

陈渡眯着眼睛看向镜子里,那架势像是真要将她干尿,她已经高潮过两次,把杆上都是潮喷的爱液,两片阴唇被过度摩擦,涨成软烂的深红,可怜地趴附在那仍不知疲倦地进出着的阴茎上。

陈佳书意乱情迷,几乎要被下体的肉刃顶穿,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她一条腿被男人握在手里,另一条腿根本用不上力,瘫软地晃在地上,像垂死的天鹅,扭着腰仰头呜咽着挣扎哭喊,“不,不要了,够了......”

陈渡啧了一声,“怎么够?姐姐不喜欢被我干吗?”

情动的陈渡从来不是一个乖弟弟,反倒像一匹穷凶极恶的狼,陈佳书头昏脑胀,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两条腿都被腾空抱起,她在镜子前大敞着双腿,被死死钉在身后高大精壮的少年胯下,粗紫可怖的性具在细红窄缝里进进出出,仿佛在与野兽进行一场没有尽头的强制兽交,陈渡眼底通红,亮出两颗白尖的虎牙,扭过她的脸强迫她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