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轻吟,眼神迷离。
陈渡忙端稳了她的屁股:“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陈佳书被他拍得臀肉连同背脊一起抖了抖,水眸含春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把腰扭得更厉害,
“那就在地板上干我,干死我......”
“好,这就干死你。”陈渡眼眶发红,将她抵在墙上,扒了衣服,双腿推上肩头,自下而上狠狠地贯穿。
陈佳书的身体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她甚至垂下眼皮就能看见自己的私处,被阳根插得满满的,平坦的小腹隆起一道惊骇的纵深。
她并不觉得痛,只是胀,未曾真正经历人事的嫩穴第一次吃到肉棒,收缩痉挛,几乎要被撑爆一样的酸胀,爽麻的电流游走全身,她紧紧地抱住陈渡,脚趾并拢蜷缩。
陈渡觉得不可思议,世上竟还有这样快活的地方,柔软又紧致,像一个湿滑温暖的真空套子,他泡在温水里,一张婴儿的嫩嘴嘬着他,嘬得他腰眼发麻,额角青筋跳跃。
“嘶......别夹那么紧!”
陈渡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刺激得穴肉又是一抖,层层叠叠地缠上来裹着他,绞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当场射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将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掐着陈佳书的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少年修劲的双臂如铁钳般箍着她,陈佳书分毫动弹不得,被他毫无章法地抽插冲撞。陈渡闷头干她,每一下都极深极重,粗大的肉杵疯狂捣进捣出,水淋淋的汁液不断从花穴往外喷溅,穴口的嫩肉被操进去又被带出来,可怜地外翻着。
陈佳书咬着陈渡的衬衫,眼神迷醉,胡乱地摇头。
她摇头是什么意思?嫌太轻了?
陈渡眯了眯眼睛,低头看着她,下身又是往上重重一顶。
陈佳书叫他这一顶瞬间红了眼,粗长可怕的阴茎抵到了宫口,穴心爆炸般的酸胀,她咬着陈渡的衬衫,模糊不清地呓语:“等一下,不......”
陈渡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巨大的肉刃几乎要将她薄嫩的宫口顶破,他一手轻而易举地托着她,右手揉搓着她的阴蒂,按着那颗充血爆红的肉珠掐揉轻扯。
“哦,要死的玩意......”陈佳书浑身颤抖,疯狂的快感如浪潮般击打着她,她眼前一片白光,眼眶泛红,脸上挂着两道清澈水痕,被操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