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子钰享受人类的喜欢,这是他在魅魔的世界得不到的情绪价值,他的魅魔同类只会嘲笑他是个废物,哪有人类可爱。
为了感谢褚洲让他吃饱,佘子钰很照顾褚洲,他给褚洲讲戏,送吃送喝,投资人探班时还会牵线引荐。
褚洲太年轻,初出社会,还不懂怎样隐藏情绪,他看佘子钰的眼神总是清亮,跟他说话时不时脸红,更具体的表现是在床上干得很凶,操得佘子钰腰都要断掉。
他是一个比魅魔还会做爱的人类。
他们一开始只做爱,一起在贤者时间抽烟,然后佘子钰就会离开。后来佘子钰给他弄得太狠,腰疼腿疼,起身的时候走不动路,褚洲把他抱着,温柔地揉腰揉腿,跟他说“留下来”。
这个人类很有反差感,床上凶得像一头豹子,床下纯得像一条小狗。
佘子钰于是在褚洲房间留宿,他们会在做完后讨论褚洲的论文,探讨对表演的理解,或者吐槽剧组的工作人员,跟褚洲说话不用弯弯绕绕,比和娱乐圈老油条相处简单得多,佘子钰挺乐意和褚洲待在一起,肉体很疲惫,但精神很放松。
这种炮友关系保持到电影杀青之后,杀青宴当天佘子钰要去接一位朋友,便推了杀青宴,独自离开。
朋友叫阮霄,是他在原来世界里唯一的好朋友,他们俩在魅魔的世界都另类,他是因为基因缺陷,阮霄是因为厌食。
他有奇怪的洁癖,不愿和别的生物交配,也不吃别的生物的体液,就一直饿着,饿极了会在黑市买人类的血,勉强维持生命。
阮霄想要到人类的世界,佘子钰非常开心,跟好友喝起了酒,他喝得太多,有些醉,在昏沉之中,他想到褚洲。
他饿了,实在想吃褚洲的精液。
他去了剧组落脚的酒店,循着气味来到褚洲所在的房间。
然后就看到一个又丑又臭的老男人在对他的食物图谋不轨。
佘子钰轻松放倒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男人,骑在捆好的人类身上开吃。
褚洲的味道太香太香,清醒时的佘子钰招架不住,更何况喝醉酒的晕乎状态。
他痴迷地舔褚洲的唇,攫取口腔内的津液,然后一路向下,熟练地给他口交。
“给我解开。”褚洲说,他的语气里带着命令的口吻,“解开绳子。”
佘子钰爬到他胸口,听他的心跳:“你的心跳好快。”
佘子钰喝太多了,醉得褚洲的脸都看不清,他其实有点累,想随便吃点精液就睡,但褚洲让他解开绳子,是想做爱的意思。
那就做吧。
佘子钰解开褚洲的绳子,然后被暴起的人类绑起来,双手双脚都被捆住,身后的翅膀都扑棱不起来,褚洲摁着他的头强制口交,次次深喉,佘子钰很痛苦,但又觉得爽。
粗暴的性爱给他强烈的入侵感,他从来不会被人弄得那么狼狈,所有的体面和优雅都被击碎,在褚洲身下他不是魅魔同类口中的废物,也不是人类眼里的温和影帝,他是褚洲的性爱玩具,是他的乖狗。
佘子钰被弄得哭出来,嘴角开裂,被射到喉咙深处,他咽下嘴里的白浊,被解了腿上的绳子骑乘。
褚洲抽他屁股,白皙臀肉上印满巴掌印,他背上的翅膀被扯掉好多羽毛,羽毛沾着他的精液在腿上写字。
佘子钰模糊地问:“写的什么?”
“puppy。”褚洲在他乳头上拧一下,“我的乖狗。”
佘子钰被操得酒都醒了,他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叫褚洲:“主人。”
“主人,喂饱我。”
玩得太过分的后果就是昏睡不醒,佘子钰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的自己房间,他被洗得干干净净,躺在床的正中间,皮肤青青紫紫全是於痕,周围撒着他自己的羽毛。
乳头上还被打了乳环,佘子钰伸手拨弄两下,传来又麻又痛的痒意。
这时褚洲端着一碗青菜粥,走进卧室给他喂饭。
佘子钰觉得气氛很奇怪,但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