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你，哥哥。”阮霄顿了顿，认真又虔诚地说，“我爱你。”

“你怎么了呀？”路嘉澍被澎湃的情感淹没，心扑通扑通乱跳，他安抚地摸摸激动的魅魔，“我知道你喜欢我。”

“但是真的不能再做了，要坏了……而且我还在生病呢……”

“不做。”阮霄深吸一口路嘉澍的味道，“哥哥把我当什么？精虫上脑的野蛮人吗？”

路嘉澍扯开领口给他看胸口的密集吻痕，那乳头还有一点点肿，他反问：“你不是吗？”

阮霄不敢说话。

其实魅魔可以给路嘉澍消掉身上的痕迹，就像他们第一次在办公室做爱，事后如同什么都没发生。

但阮霄不愿意，他想让自己的痕迹在路嘉澍身上留久一点，让路嘉澍沾满他的味道，让所有人知道路嘉澍属于他。

但人类害羞，他只好把痕迹留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在胸口、腰腹、腿根，隐秘而色情。

他们在床上断断续续地接吻，路嘉澍看阮霄活蹦乱跳，十分不服气：“明明都淋了雨，为什么我感冒你就没事？”

他笑嘻嘻地咬阮霄的舌头，说：“我要把你传染。”

说是要传染，路嘉澍也没有多亲，魅魔不会生人类的病，但他还是有些担心，睡前让阮霄吃了些感冒药预防。

路嘉澍窝在阮霄怀里沉沉睡去，魅魔却在半夜醒来。

路嘉澍的脸被窗外的月光照得恬静又斯文，阮霄的手虚悬在他额头，眷恋地隔空抚摸。

他的角与尾巴冒出来，翅膀也缓慢从后背展开。

蓬松黑色翅膀铺满整张床，翼下的阴影遮住路嘉澍的身体，让人类的面容模糊不清。

阮霄静静地看着路嘉澍，咬破自己的手腕，鲜血簌簌地冒出来。

他将手腕递到路嘉澍嘴边，让魅魔的鲜血流进人类口腔。

一滴，两滴，三滴。

路嘉澍在睡梦中咂嘴，将温热的血咽进喉咙。阮霄嘴唇翕动，无声地喃喃着契约咒语，魅魔浑身泛起微弱红光，两人周围的空间产生奇异的变化，时间似乎停滞，连梦境都在此刻定格。

阮霄念完咒语，掀开被子撩起路嘉澍的衣服，在人类后腰狠咬一口。

直到尝到血腥味，他才松嘴，路嘉澍没有醒，只难耐地抓着枕头，轻哼一声。

阮霄移开牙齿，带着血印的齿痕飞速痊愈，一个黑色的桃心纹身出现在路嘉澍腰上，是伴侣契约的印记。

这一刻，阮霄的心充盈着无尽满足与爱欲，他的灵魂融进人类的身体，栖息在温暖的爱巢。

阮霄抱着路嘉澍，浑身都在抖。

他的力气在缓慢流失，浑身发烫，皮肤上青筋都鼓起。

他把什么都给了路嘉澍，现在只要等待恋人醒过来，许下心甘情愿的承诺，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阮霄擦掉额头上的汗，在路嘉澍额上亲吻，柔声喃喃：

“哥哥，我爱你。”

……

路嘉澍醒得很早，清晨的阳光洒在床上，照得被子滚烫，他环顾四周，在床边看见了阮霄。

阮霄蹲在床边，似乎一直在等他醒来，路嘉澍伸手过去摸他的头发，懒洋洋地问：“你怎么起得那么早？”

路嘉澍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嗓子不疼脑子不昏，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奇怪地动了动身体，心想自己身体素质也太好了，病好得那么快。

“哥哥。”阮霄声音低哑，抓住路嘉澍的手，“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怎么了？”路嘉澍转头看他，被吓了一大跳，阮霄脸色苍白，嘴唇几乎没有血色，病恹恹的很没精神。

“你怎么了阮霄？”路嘉澍着急忙慌地摸他的额头，有些烫，“你是不是病了？脸色那么差！”

“我……”阮霄咳嗽两声，蹲在床边没动，他从身后摸出一个小盒子，“咔哒”在路嘉澍面前打开，是一枚戒指。

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