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心尾巴在口腔里蠕动,搅出黏糊的口水,路嘉澍有些恼,牙齿闭合咬了一下。
“嘶。”阮霄手上扩张的动作更狠,尾巴停了一会儿又在嘴里摇起来,“咬得好爽。”
手指从黏腻的穴口抽出,阮霄把着身前人的腿将人拖到桌沿边,“要进来了。”
魅魔扒掉身上碍事的裤子,露出粗硕的红色阴茎,顶着窄小后穴插进去。
绵密的痛让路嘉澍从魅惑中脱离出来,他吐出嘴里的异物,拼命推拒着身前人:“痛!痛!放开我!”
“马上就不痛了。”阮霄用力摁住路嘉澍,一口气顶到底,紧窄的穴勒得性器又痛又爽,魅魔长舒口气,叹道,“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
深红眼眸流转着稀碎金光,阮霄不顾身下人痛苦的呻吟深深浅浅地动起腰。
“原来人类那么好吃。”阮霄俯身下去亲路嘉澍,舔掉他脸上的眼泪,爽得尾巴在身后摇出残影,“乖乖地让我吃掉。”
“嗯……别……啊太深了!慢点慢点……”
路嘉澍尾椎发麻,疼痛在魅魔的粗暴动作中逐渐变味,滋生出旖旎的快感,他的嗓音都变得柔软,哼哼嘤嘤地抱着阮霄的脖子,任凭身上人舔他亲他。
“唔……”
下身传来啪啪的肌肤拍打声,路嘉澍觉得自己是大海中摇摆的渔船,只等无边快感积累翻涌,把他打翻,沉入深海。
他睁着迷蒙的眼,去摸顶在自己脸上的角,那恶魔般的角冰凉坚硬,缠绕着柔软的长发,太怪异了。
“你是……你是什么东西?”路嘉澍眼泪都被逼出来,磕磕巴巴地问。
“魅魔,我是魅魔,宝宝。”
路嘉澍被顶哭了:“你要对我做什么?你要做多久……”
“就做一次,宝宝,多了你受不住。你多射几次,让我吃饱,好不好?”
阮霄下身啪啪地顶,很快把路嘉澍操射,他停了动作,把路嘉澍腿间的精液吃掉,又重新塞进去操。
路嘉澍出了很多汗,近乎虚脱,他浑身无力地被舔遍全身,直到阮霄下身一阵滚烫发热,性器尖端膨胀起来,卡在穴里,顶端汩汩射出精液。
“为什么是烫的……怎么变大了……”
“是魅魔的结。”阮霄亲他,“给你打上烙印,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路嘉澍没力气了,在阮霄满足后又哆哆嗦嗦射了第三次,精液依旧被魅魔吃掉。
魅魔吃得很饱,抱着路嘉澍坐在办公椅上休息。
阮霄第一次吃顿饱饭,幸福得尾巴就没停下来。
翻开人类桌上的工作簿,将路嘉澍的名字牢牢记在心里,他亲亲怀中昏睡的人微肿的嘴,对路嘉澍说:“下次见,宝宝。”
房间里发生奇异的变化,氤氲的桃香尽散,轻柔的微风吹拂路嘉澍的头发,他脑子里都是浆糊,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无力,身上的战栗停不下来。
“咚咚咚!”
敲门声将路嘉澍吵醒,他猛地从办公桌上抬起头,屋子里没有其他人,而他衣装整齐,鞋袜都好好穿在脚上,路嘉澍额上溢出细汗,掀开衬衫查看自己的皮肤。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乱七八糟的红痕,也没有口水。
怎么回事?
路嘉澍环顾办公室,一切如初,文件整整齐齐摆在桌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阿澍,是我!开门啊。”门外传来程铭的声音,路嘉澍慢吞吞地迈着步子去开门,迎上程铭不满的眼神。
“你怎么突然就挂电话?”
路嘉澍不想理他:“等会儿,我去上个厕所。”
他飞快右转,越过长廊迈进厕所隔间,抖着手指解开裤子,然后满脸通红地将手指伸到后面。
没有……什么都没有。
后穴有一点不适感,但里面没有射进去的精液。
他只是做了个春梦。
这个梦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