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解裤子,还贴心扶着性器让他尿。
路嘉澍尿不出来。
他昨晚做到一半就昏睡过去,也不知道阮霄弄了他多久,醒过来的时候身体里还带着高潮的余韵,被阮霄碰一碰,就敏感得发抖。
下半身倒是没有特别痛,但微微发麻,性器失去了控制,导致他一时半会儿尿不出来。
路嘉澍脑子昏沉,但还能感到羞耻,他掐阮霄的胳膊,骂他:“都怪你,变态。”
“错了。”阮霄抿嘴,陪路嘉澍酝酿了好一会儿,人类才颤颤巍巍地尿出来。
路嘉澍被重新抱起来,他在阮霄肩膀上狠咬一口,问:“昨天做了几次?”
阮霄简短地说了个数字:“五。”
路嘉澍:“你,有把口交那次加上去吗?”
阮霄没说话,沉默就是否认,路嘉澍气急败坏,又咬他一口:“你怎么不再搞一次呢,做一夜七次郎?你怎么不把我弄死在床上?”
阮霄把他抱到床上,掖好被子亲脸:“我错了,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阮霄永远都是这样,低三下四,虔诚认错,下次还敢。
路嘉澍气呼呼地蒙着脸大睡,中途被阮霄叫起来喂饭量体温,又吃了一次药。
房间开着暖色氛围灯,路嘉澍埋在被子里睡得很沉,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
人类长着一张很柔和温润的脸,光滑的皮肤泛着红晕,眼下的泪痣衬得他又纯又欲。
阮霄躺在旁边看他,忍不住在人类的泪痣上落下一个吻,路嘉澍身上发了汗,闻上去有点咸,但更多的是暖和香,阮霄小心靠近他,把路嘉澍嗅了一遍,直到路嘉澍身上沾了他的味道,才满足地退开。
他轻轻掀开床尾的被子,抓住路嘉澍的脚踝,那光滑皮肤上斑斑点点都是他留下的吻痕,阮霄指腹在上面轻蹭几下,把路嘉澍脚踝上的脚链取下来。
他把一丝魔力附在脚链上,路嘉澍遇到危险的时候会召唤他,但这是一次性用品,昨天下午已经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