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还没缓过来,失神地望着他,满脸都是粉红色。

黑色长发被汗水打湿,有几缕黏在她的脸上,她指尖攥着身下的床单,关节泛起白察觉到他的停顿,余念想到江一辰说过的话,他和她一样,都是母单。她愣愣地问出声:“你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话出口的那刻她就后悔了,然而并没有用,因为她刚说完就看到纪宴行的脸色变沉,隐隐能看见冒着的寒气。

她顿时后悔地想咬舌自尽,有些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余念为她没过脑子的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念听到撕包装的声音,那是刚结婚的时候她买的,一直放到现在才用。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