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上次在病房,你帮了我。”

余念咽了咽嗓子,“嗯......”

“轰”的一声,大脑一阵耳鸣,余念难以置信地看他,羞耻心让她的脸烧的通红,怒瞪他:“我不需要。”

纪宴行:“你需要。”

话音落下,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她想要去抓他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控制住,一动也不能动。

男人把证据摆在她面前,重复道:“你需要。”

余念紧紧咬着唇,说不出狡辩的话,她是正常女人,被他抱在怀里亲来亲去,有反应很正常。

又不是只有他会有。

她对他也有的。四目相对,短暂的对视后,无言的妥协与默认达成。

余念抓住被角,拉高将脑袋盖住,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把自己隔绝在一个单独的小世界里。

纪宴行轻哂了声,没有阻止她自欺欺人。

……

直到一切都平息下去。

纪宴行把她紧攥被沿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被子从头顶滑落,新鲜的空气和光线钻进来。

余念挣扎一番,费力睁开眼睫,入目便是男人块状分明的腹肌,腰腹线条劲壮有力,面容却是高不可攀的清冷矜贵,与刚刚的放浪形骸判若两人。

好似刚才做那事的人不是他。

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证明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眸色沉沉地问她:“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