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行:“不用。”“可是......”
“陪护的床板很硬,睡着不舒服,”纪宴行说,“我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你可以随意抱。”
因着这句话,余念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我不是故意抱你的,我睡着之后没有意识。”
纪宴行轻描淡写道:“我们是夫妻,你可以故意。”
余念的脸颊更红,看着像是在想该怎么回话......纪宴行盯着她慌乱又强装镇定的模样,闲暇时逗逗纪太太实在有趣,尤其是她这种在外一副淡定冷静的做派,被挑逗也会面红耳赤,内心的恶趣味更容易得到满足。
“胳膊很酸。”纪宴行把胳膊伸到她面前。
余念有些莫名,随即灵机一动,试探问:“我给你捶捶?”
纪宴行淡淡道:“可以。”
枕他的胳膊是有代价的,余念用小拳头给他捶了几分钟,纪宴行终于放过她,“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