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面上情绪未显,平静道:“我知道是正常现象,这点理论知识我还是有的。”

纪宴行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哦,所以刚刚是故意摸我,故意用指甲刮我?“

“......我没有.”

“故意也没事,”纪宴行大度道,“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她真的没有故意。

余念愤懑地看他。

撞上纪宴行吊儿郎当的眉眼。

纪宴行没再逗她,扯唇笑了下:“上床睡觉吧。”

余念跟他解释不通,索性不再解释,清者自清,她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上床,背对着他躺,纪宴行抬手将灯关上。

黑暗中,余念感觉到他躺在床上,跟她之间的距离很近,她下意识地想往床边挪一挪。

身体刚要动,忽然腰间一沉,纪宴行拉着她的右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着。

余念一怔,听到他问:“手酸不酸?”

她的手没有停歇、育速度的动了半个小时,真的很累很酸,

都快磨破皮了。

“我揉揉。”纪宴行轻轻揉捏着她的虎口,替她放松。

余念咽了咽嗓子,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他不咸不淡地道:“毕竟是因为我,纪太太的手才会酸,我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