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电话打来,“太太,我到小区门口了。”

余念:“我这就到。”

走出大厅,瓢泼大雨迎面砸在脸上,余念撑开伞,许是风太大,把伞顶了回去,她甩了几下才撑开,抬腿走进雨幕中。这是入秋的第一场雨,大的能让A市起涝,雨滴成柱,在夜空中像是低垂的珠帘。

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小区门口,

余念快步走到车前,甩了甩雨伞上的水,把伞收好上车。

“太太,您别着急。”和叔从后视镜看到向来端庄的女子连头发都没梳理,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有几缕被雨水打湿黏在脸上,强忍平静的面容下是显而易见的紧张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