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行亲了亲她,“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余念不满地睨他,“你满脑子都是什么黄色垃圾。”
“我满脑子都是你。”
话音落下,纪宴行又亲了上去。
呼吸渐渐急促,他习惯性地去撩她的衬衫衣摆,余念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纪宴行眼底是浓郁的欲念,声音沙哑:“怎么了宝贝?”
余念抓着他的手,像幼稚园的老师一样,把他的两只手放到大腿上,盘腿坐在他面前,严肃道:“不行。”
纪宴行皱了皱眉:“为什么?你生理期不是......”
他原本想说,她生理期不是月中么,突然意识到,这个月中她的生理期没来,他当时在外地出差,她说会和朋友去看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