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穿鞋去外面拿她的平板。

走到客厅,她谨慎地瞥了眼,纪宴行还在打电话,莫名地松了口气。

余念把行李箱掀开,找到平板和充电器,正要离开,纪宴行从阳台走了进来,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呼吸渐渐灼热。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阳台上的光线洒进来,光线很暗,自下而上地落在她身上,她穿着白色浴袍,头发吹得半干,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披在身后,能看得出湿润的水汽,纯洁又妩。媚。

纪宴行几乎可以想象到,浴袍下的画面

纪宴行喉咙一阵干涩,几乎是立刻起了刻起了反应,视线往下,落在她光着的脚上,脚趾蜷缩着。喉咙更痒了。